配个司机跟着,那不是累赘吗?谁给他这个权力,干预她的生活?
“这孩子。”
父亲说,“还不是为你好吗?看你走路辛苦,看你出行不方便吗?”
“我哪有什么不方便?”
王雅如说,“我现在这样很好啊。”
“你现在是少夫人啦,得有少夫人的派头。”
父亲说,“我就是一个小教师,一个在酒吧拉琴的。我不会改变自己。”
“这孩子。”
父亲叹了口气,说,“回去吧,慢慢就适应了。”
王雅如第一次气冲冲地离开父亲,走出门去。
打开单元门,她径直往大街上走。一个精明强干的中年男人大踏步地追上来。
“夫人,夫人。”
她仍然气冲冲地往前面走,根本不知道那男人在喊谁。
“夫人,”
男人一个跨步拦在她面前,谦恭地说,“夫人,我是你的司机毛锐。丁总吩咐我以后每天跟着你,负责你的出行和安全保卫。”
“我不需要什么司机,更不需要保卫。”
“夫人……”
“不要再跟着我。”
王雅如有些发急,“不然我就报警。”
自称毛锐的男人退了一步,终于返了回去。
王雅如来到大街上,准备叫的士。
一台线条优美、亮红圆润的轿车停在她的跟前。
毛锐掏出自己的身份证、工作证、驾驶证递给王雅如说:“夫人,请你验证一下我的身份,如果不假,请上车。”
王雅如一时不知所措。她看看车,看看毛锐,抖抖地接过证件,翻看着。这种反常的状况,吸引了很多旁观的人。
王雅如把身份证放进自己的包里,把其他证件还给毛锐。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毛锐欣喜地接过证件,说:“夫人,去哪里,逛街还是直接回去?”
“去丽都花苑。”
王雅如说。
“好咧。”
司机欢叫一声,宝马平稳地启动,向前驰去。
丁天剑正在别墅里召开一个小型会议,公司的律师及几个部门骨干六七人,在一楼的休闲室里,烟雾缭绕。
她对这里仍很陌生,也感觉麻木;对公司业务及相关人员更是漠不关心。因此,她招呼没打就直接上了楼。起居室、洗浴室及卧室里都摆上了鲜花,特别是她的卧室里,摆上了她喜欢的紫罗兰,穿插着百合花,高雅而娴静。
她把钻戒拿出来,放在梳妆台上。转身,静静地欣赏着那个花篮。
丁天剑随着她的脚步,跟进了卧室。她站立的姿势有舞台的风范,笔挺而袅娜,即使从背后看去,仍然曲线优美,身材纤瘦,臀部却不扁,小巧浑圆而微翘,有种别样的性感。
丁天剑很想从背后拥抱过去,像拥抱自己的妻子一样,把头俯在她单薄的肩头上,深情地、脸挨脸地摩擦。然后,她自然地转过身,仰起头,迎合他的亲吻。那吻是久久的,深深的,带着甜滋滋的味道。
但是,听到他的脚步声靠近,她受惊的兔子似的,一闪跳开了。
其实,她与他还隔着好几步的距离。
他首先注意到她扔在梳妆台上的钻戒,但他没有表露出来。
他谦意地说:“对不起,可能呛坏你了。通常我是不把他们带回来的,但事关重大,而且确实需要在确保安全的情况下研究一下,只好带到家里来。”
她没有接话,只把身子稍微侧了一下,露出身体前侧的曲线,还有那张娇美的脸,洁白无瑕的面颊泛着玉样的光泽。
丁天剑确信自己露出迷人的微笑,向前进了一步。装着才发现钻戒似的,拿起来,端详一会,亲切地说:“如果你不喜欢,也可以不戴。反正是你的,你有处置权。但在离婚前,还是小心点,不要让人知道你的感觉。”
她睁着一双大眼睛盯着他一会,摊开手掌,接下那枚钻戒,然后放进了坤包里。
那双眼睛清澈、温柔、黑漆漆的亮。丁天剑相信,即使发怒,她双眼里流露的光也是柔和、慈爱的。
她随着他走出卧室,来到一楼。他把公司的律师和相关人员介绍给她。让她有事可以找办公室主任杨仁兴。他是公司的总管,也可以是家里的总管,要什么尽管跟他说。
接着,他丢下公司的同志,又带着她在别墅的各个层楼、房间里走。应该说,所有的房间都很美观,但没有特色,缺少一种艺术品味。
在卧室旁边,有一间衣帽间,竟然全是女性的衣饰,有些很熟悉。
“你的衣服已经全部放好。上午的时睺,我派人把你的东西都运过来了。”
他拉开抽屉及衣柜门,没有注意到她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怒火。“都是公司的女同学整理的,你可以慢慢地再清理。”
“谁叫你运过来的?谁给你这个权利,随意地动别人的私人物品?”
王雅如尖声叫起来,“你怎么这么没有素质,侵犯女人的隐私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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