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他的手忍不住用了劲,我小声的哼哼,被他的目光弄得心乱如麻,一时想叫,一时又不敢叫。
呼吸都凌乱了,终於支持不住软软的躺在了兽皮上,师父竟也随我一起倒下,手里还握着一只脚──私密的地方隔着一层衣物大喇喇的敞开了。
我的呼吸愈发凌乱,连师父的鼻息也有些不稳了。他一手捏着脚丫向外侧一拉,一只手隔着裤子按在了双腿之间,我呜咽一声,身子禁不住的开始抖动。
“隔着衣服都是湿的呢……”两根手指摸索着找到低凹的那处,顺着从上到下坏心的划了下来,裤子的布料被他完全摁进缝里去了。我几乎弹跳起来,抓住他的手想要拉开,“师父,别……”谁知握着脚的那只手微微使力,异样的快感让我喘息着再次躺下。
“犀儿总是这麽敏感,让师父忍不住想玩弄你。”他沈声说,手指继续来回揉搓,柔软娇嫩的地方几乎能够感觉到布料纵横的纹路,硬硬的,感觉很强。
“讨厌师父,这时候老是说这样的话……”我喘息着抓住下面的兽毛,如果说手上的动作让身体反应强烈的话,那麽他强占性的目光和霸道的话让我从心底发出了战栗,那是猎物面对猎人的柔软,也是女人面对她心爱的男人最本能的反应。
“喜欢吗,嗯?”他手上的东西加力,我惊叫一声,喘得更厉害。
“喜不喜欢师父这麽说……”他继续追究,两根之间滑动的同时又竖起向下抠弄,那里汁水泛滥到连我感觉到了,已经把腿根的部分都濡湿了。
“喜欢,嗯,师父……”那样的感觉好强烈,强烈到我竟然大胆的说出了这样的话,师父满意的扯唇。
放开了我的脚,另一只手继续在下身滑动着。持续又强烈的刺激让那里酥麻不堪,可是只是简单的触碰却根本没办法满足深处的需要,我开始不安的扭动。师父了然,左手缓缓掀开宽大的衣服下摆,直接盖在了头上。
“师父好坏……”我手拉着衣服下摆想要弄下来,去被他一下子抓住了手腕。
“嗯,师父你要做什麽?”我惊慌的挣扎了两下,感觉在身体下面的手忽然离开。
压力一下子消失,我喘息着,身体和心中都若有所失。就在这时手腕上感觉有些怪,他用什麽把手腕捆绑起来了!
“宝贝,你不觉得这样更有感觉吗?”捆好的双手被拉到头顶,赤裸的胸口暴露在师父的目光下,眼睛被蒙上,只能透过布料看到薄薄的光影,下身私密的缝隙里还夹着一层布,存在感大的要命,凌乱的喘息吹拂在有些发凉的肌肤上,心底的一丝丝恐惧和期待,情绪多到让我整个人都有些迷失了。
“来,敞开身体,感受我给你的东西……”黑暗中听觉异常敏锐,我发觉了师父喉咙深处那一丝按捺不住的情欲,原来他的感觉并不比我少。
“腿敞开一些。”他命令。真的是命令。语气有些冰冷,如果换做从前,我一定会吓得要命,猜测他要做什麽。可是现在,我清清楚楚的知道,他会给我最销魂的对待,他想让我的身子接受他的洗礼。
轻咬嘴唇,双腿微微的敞开。
“再大一些。”还是命令。我心中微微瑟缩,双腿又打开了一些。
“师父,怕……”无论怎麽样,在黑暗中被那样命令的话,还真的有些怕的,可是心底隐隐的期待让我明白自己只是向师父撒娇。
“不听话就大屁股。”他说着,大手已经摸到了屁股一侧,我微微一抖,说实话,还真被师父打过屁股,那次是十一岁的时候,我贪玩,趁着师父不在玩水,结果一不小心栽倒在池子里。我不会游泳,扑腾着呛了两口水,还以为自己要被淹死了,幸好有侍卫及时赶到将我捞了起来。但是师父是真生气了,温离师父气的眼睛都红了,但他一向是面冷心软,温涯师父可不一样,他平常笑眯眯的,发起狠来吓死人。我很怕他骂我,可是他什麽都没做。
师父让下人给我换了衣服洗了澡,又请了大夫给我喝了药,两三天以後我终於活蹦乱跳的时候,被温涯师父叫到了书房。他把书房大门一关,一把抱着我放在桌子上,掀起衣服就照着屁股打。边打边问,“还敢玩水吗?嗯?”我脾气硬,虽然有些时候很爱哭,可是那时候还真硬气的一声不吭,可是眼泪就哗哗的往下掉,虽然隔着一层裤子,但屁股被打得疼的要命,师父是练家子,自然知道让我怎麽不受伤的疼。
整个屋子里都是“啪啪”的声音,我疼的要命,後来终於抽泣起来,要不是温离师父踹飞大门把我抢过去,估计屁股都要被打成四瓣了。
不过温涯师父也就发过那麽一次火,我被温离师父抱起来的时候看到他眼圈都红了,也知道自己的错,後来就老实多了。虽然调皮,但是知道顾着自己的身体。
所以师父一说起打屁股我本能的屁股一缩,立马输了阵势。
“师父,疼……”
“知道疼还不照着做,嗯?”师父的大手往下动了动,我立刻乖乖的敞开了。
“里面还夹着布,啧啧,湿了这麽大一片呢……”话音未落那里又是一动,师父的手又覆上了。
“上面凉不凉?”因为敏感而挺立的小乳尖有一段被轻轻按了按,我低吟一声,下身缝里的手指又开始动起来。
“还没插乳尖就胀得这麽大了呢,真是个尤物。不知道插进去以後要胀成什麽样子,真浪。”
“师父……嗯,你讨厌啊。”
“师父还有更讨厌的,想不想要呢?”他的手指忽然停在一处,我几乎惊叫出声,两根手指隔着布料扣在小穴口上了。
“师父……”
我哆嗦着想要抓住他的手,可是双手被牢牢捆绑住,怎麽动也动不了。
那样的感觉,两根手指头隔着湿湿的布料抵在那里,连心都悬在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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