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奕是被男人抱离宾馆的,她压根走不成路,小屄不用碰就出水,难受地要命,她只好让男人抱走。
事后,周厚东也愧疚,不过看到女孩除了小屄操松了之外没其他事,他便安心了,将女孩带回部队养两天再另做打算。
安奕在部队的两天里,男人确实没有再动她,而且不知道从哪弄过来一瓶药,让她抹下体,说是能够紧屄,她当场把药扔给男人,呛声道:「你给我滚,哪里松了,明明很紧。」
周厚东捡起来放在桌子上,坏笑着说:「我没说你松,我意思用了这药会更紧。」
安奕又将枕头砸过去,瞪着男人说:「你明明说我松了。」
「真的没有,你那地方那么紧,怎么会松?」周厚东不敢在这问题是和女孩纠缠,本来他拿药就是给女孩紧屄用的,不是说了松了,而是为了保养,他下面尺寸是公认的粗长,万一哪天女孩被操松了,他后悔也来不及。
「你等着吧!等用过这瓶药,我夹断你那玩意。」安奕最后还是选择用这瓶药,既然都拿过来了,试试效果也好。
用过两天,效果确实不错,安奕明显感觉小屄收缩了,她用镜子照,阴唇比之前更嫩了,她掰开小屄,里面软肉也不再发涨,但有一点令她震惊,下体卷曲的黑毛变得浓密了,以前她是男人口中的无毛屄,现在倒好,两天之间成了黑森林。
不知道是不是男人滋润过度的原因,除了长毛之外,奶子也变圆润了。
都怪男人没有一点人性,成天想着那档子事。
安奕看小屄恢复得差不多,就想去部队里看看,可男人一天不见人影,她想出去,也没人带。
在男人的单人间里待到傍晚,门外终于有动静了。
「东哥在吗?」女人的声音带着娇羞,不知道得还以为是过来发骚的。
安奕有一瞬间觉得门外女人是男人在部队相好的,往往女性的第六感是准确的,她下床打开门,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女人站在门外。
「你…你是?」谷莲惊到了,东哥房间里怎么有个小女孩。
「你是谁?」安奕没有给谷莲好脸色,面对有可能是情敌存在的女人,她还是太嫩了。
「我是这里的护士,过来看看东哥的伤口。」
「他不在。」安奕语气冷漠,她现在看不得这护士。
谷莲娇羞的气质明显合周厚东的胃口,安奕悲催的想,她有可能猜对了。
谷莲看到女孩脸上的怪异表情,她试探地问:「你是他?」
安奕没有隐瞒,她回答:「女儿。」
但心里其实想告诉谷莲花,什么狗屁女儿,我是他女人,男人的主权属于她。
谷莲似乎想到了,笑了一下说:「既然东哥不在,我改天再过来。」
安奕都没听谷莲说完,使劲关上门。
她靠着铁门,气的发抖,这可恶的男人,晚上回来弄死他。
周厚东忙了一天,可想到住处有女孩等着他,浑身又充满了干劲。
解开军装上的扭头,敲了几下门没人开,周厚东便拿钥匙自己开门。走进房间,女孩还躺着睡觉,他就担心了,不会生病了吧。
安奕听到男人的脚步声,她起身,抓起枕头向男人砸过去,一气呵成。
「怎么了?谁惹到你生气了?」周厚东恰好接住枕头,他陪笑着走过去坐到床头。
「谁让你坐这的?」安奕正为女人的事吃醋,她扭过身体,脸朝向窗户那边,不给男人看。
周厚东强抱住女孩,滚烫的呼吸喷在脸颊上,他温柔地哄着说:「到底怎么了?」
安奕已经气到有想咬死男人的心,他用手伸到裤裆抓住男人的孽根说:「你问我,自己鸡巴管不住,怎么不问问你自己?」
「我操,你快放开,想抓碎啊!」女孩说的话令他摸不清头脑,周厚东喊疼,女孩也没放手。
「我看你就是管不住下半身,你有没有一个相好的护士?」
「护士?什么他妈护士,你先放开。」周厚东命根子宝贝的很,他还拿这玩意给女孩吃。
安奕松开手,她直盯着男人说:「一个很好看的护士。」
周厚东捂住裤裆,他想了一下说:「你说的是不是谷莲。」
「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我看出来她有心勾搭你。」
「你可别多想,我跟她一点关系没有,说过的话加起来,五个指头都能查过来。」
周厚东看出女孩是在严重警告他。
「我不信?」安奕憋屈。
「你真的要相信我,你忘了那天干你多少次,七次!我都在部队里憋疯了,你还怀疑我找其他女人。」
男人说的没错,那天像禽兽一样干她,安奕突然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周厚东抱住女孩,抚摸着长发,轻声说:「我缺点是多,不要脸,性子急,又大男子主义,但我以人格发誓,谷莲绝对和我没关系。」
「哼!」安奕靠在男人怀里,她不是无理取闹的人,自己和男人的关系超越伦理,她跟男人的地下情妇一样,是最阴暗的存在,讲不得说不得,她也想光明正大和男人在一起,可是男人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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