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锦卿在顾轻音细腻粉嫩的脖颈上吮吻着,只觉口中绵软香滑,倒像是吃的一块上好香糕,便越发狠劲的舔咬起来,又思及在烛下看到的暗红印记,一时没了轻重,让顾轻音不禁身子一缩,轻呼出声。
顾轻音身上热意绵延,整个人都靠在韩锦卿的手臂上,心中无力感愈甚,她自然知道他的手段,偏偏身子又经不起撩拨,她纤长的手指穿梭在他的墨发间,猛的用力,韩锦卿一时吃痛,松开了手。
“这里是御史台重地,相爷又乃朝中重臣,下官何惧之有?”顾轻音趁着他退开的间隙,说道。
韩锦卿并不动怒,仍眸中含笑,指尖挑起她的一缕发丝,淡淡道:“御史台又如何?你与纪卓云做的,我就不能做?”说着,大掌便覆上她胸前浑圆挺翘的乳肉揉捏起来。
顾轻音惊喘一声,身子颤了颤,退后一步,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任体内欲望如潮,她今日是无论如何都不愿再与他纠缠的,一张俏脸冷了几分,道:“起更后这兰苑外便有人守门,相爷再不放手,你我脸上都不好看。”
话音刚落,正听得门外道:“顾大人,时辰不早了,早些歇下罢。”确是常年在御史台值守的老更夫。
韩锦卿见她紧紧盯着自己,嗤笑道:“我若执意要对你做什么,岂是一个更夫可以拦得住的,”他又欺近她几分,在她震惊的眼神中轻吻上她的耳垂,低浅道:“记着,三日后,我等你。”
他利落转身,未待顾轻音反应过来,便已出了案房。
顾轻音轻抚着胸口,瘫坐在太师椅上,她不确定,若他继续相逼,她会如何应对,她脑中的那根弦在他的亲吻中已然崩断……
却说明筱鹤在韩锦卿一番话后,不得不重新拟定春巡行事,心头烦乱不已,翌日一早便到翰林院拜见上官容钦。
上官容钦正伏案写字,明筱鹤踏进来,他头也未抬,全神贯注,下笔苍劲有力,片刻才搁下笔,上好的丝帛之上,几个字用了古法的书写形式,如行云流水,跃然生动。
“上官果然好才情,就这几个字,岂是普通人能写得了的?”明筱鹤狭长明艳的眉眼间带了笑意,抚掌赞道。
上官容钦一袭月白长袍,广袖流云,从桌案后踱出来,清雅的眸从他脸上掠过,道:“不用来这些虚的。”
两人各自落座,明筱鹤看了看他的脸色,眼眸一转,问道:“你昨日怎的没去我那儿?”
上官容钦回视他,出尘的容颜静淡无波,“去了,看了你做的局,没有白费你的一片苦心。”
明筱鹤闻言,脸上不免有些讪讪的,嘴硬道:“虽是我的设计,但那顾轻音是什么模样,你也见到了,你何必对她……”
“若不是因为你的迷香,她再放荡也不至于在御史台胡来吧?”上官容钦打断他,嗓音却是一贯的温润柔和。
明筱鹤有些被看穿的窘迫,却也不肯轻易承认,急切道:“我何时用了迷香,明明是她自己不知检点。”
上官容钦静静看他,长眉上扬,清浅道:“鹤颐楼的东西,又是你惯用的手段,我怎会不识,”说着,摇了摇头,“罢了,此事就到此为止,但我有话在先,你既敢妄为,春巡之事,你自己解决,我不会再管。”
明筱鹤一听,顿时急得不行,忙站起来,躬身到上官容钦面前,哭丧着脸,“上官,这次你一定要帮我,昨儿夜里韩锦卿来了,硬是说顾轻音之前做的行事不行,指名道姓要让我重新做好,时间这么紧,我又毫无头绪,你知道我向来不擅长这些舞文弄墨的东西,你若袖手旁观,这次倒是平白让韩锦卿得了意啊。”
上官容钦浅浅一笑,如春日暖阳,“他手脚倒快,让他得意几日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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