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阳,不好意思,忽然打扰你。我想问一下,今天你们是不是有紧急行动啊?」虽然问出了口,但从阳阳的语气中就可以知道,她给我的答案一定会是否定的。
「没有的。晨哥你太客气了。」阳阳说,「我都已经下班了。」
我斟酌着语言,道:「啊,没有就好,今天秃头怪回来了,忽然说有事放了我鸽子……打他电话也关机……我寻思是不是你们有什麽紧急行动呢。」
阳阳的语气中难得透出一丝羞涩:「他……和我在一起呢……」
听筒那边传来了阳阳和农旭对话的声音。阳阳继续说:「晨哥,他是手机没电了,还没来得及充呢。要和他说话吗?」
我识趣道:「不用了不用了,我也没什麽事。明天再一起吃饭吧~ 」
「好嘞,晨哥,明天说~ 」
心中松了口气,原来这小子说的有事,就是和阳阳约会?
回到家,洗了个澡。久违的躺在沙发上用苏菲开始撸着小黄油。
晚上十点多,忽然接到小梵的电话。
「哥,不好了!芸姐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打她手机也没接!」
我一个激灵从沙发上站起,道:「什麽?你先别急,慢慢说清楚。」
其实也没有更多信息了。芸姐深夜未归,也联系不上。
「哥,你知道芸姐晚上可能会去什麽地方麽?」小梵可怜兮兮的问道。
我这才明白,我对芸姐的了解还停留在起步阶段。她忽然失踪,我竟没有一点头绪。
「额,我也不知道。小梵你呢?知道芸姐晚上都回去哪儿吗?」我回问道。
「我不知道啊!芸姐晚上一般不出门的,也就是在家看看电视喝喝啤酒。」焦急使然,小梵的声音中已经带上一丝哭音,「哥,我要出去找她。」
刚刚遭遇绑架的小梵,对芸姐的忽然失联未归自然是出离担忧。我赶紧道:「别,小梵,没头苍蝇一样找是没用的。听我的,你在家待命,我出去找她。不然,她就算回来了,我们也不知道,不是吗?有事情随时联系。」
稳住了小梵,我套上衣服,正欲出门,却发现我依然不知道该去哪儿。
拨打芸姐的电话,无人接听。
抱着最後一丝希望,我拨打了姐姐的电话。
听我说完,姐姐沈吟了一下,道:「我知道了。我想她可能在那儿,这就出发。」
「别,姐,位置发给我,我去吧。你晚上出门,不太方便。」
姐姐没有反对,很快发了个位置给我。
那是城北的一间酒吧。我马上发车,开着导航向那边疾驰而去。
路上依然有许多车辆,甚至还有部分路段仍在拥堵中。我紧赶慢赶,终於在半小时後到达了酒吧。
好在,刚刚进入人影攒动,嘈杂无比的酒吧,我就看到了芸姐曼妙的身影。
她坐在吧台附近的一张单人桌边。桌上摆着让我有些头皮发麻的空瓶罐。乖乖,她这是喝了多少啊。
我掏出手机,向姐姐和小梵报了个平安,接着赶紧向芸姐走去。
因为,芸姐的四周,已经围绕着几个虎视眈眈的男人。
拥有婀娜身段、俏丽面容的芸姐,在他们眼里,恐怕就是一颗鲜红甜美的成熟浆果。只要有机会,他们便会一拥而上,吃得连果壳都不剩。
发现我的到来,芸姐眼前一亮,将身边那尖嘴猴腮劝酒的男人往後面一推,嘴里说了些什麽。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怒气,但似乎看到我虎背熊腰的模样,忍气吞声的走了。芸姐向我勾了勾手,拖过椅子示意我坐下。
她开心的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道:「我对他说……我男朋友来了,让他给让个位置……就这样走了……哈哈……就这样的怂包,也想泡我?」
酒气混杂着芸姐身上的芳香,让我的脑袋一阵轻微的眩晕。
我心中一凛,意识到芸姐已经喝多了。
「芸姐,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家吧……」
「怎麽……当我的男朋友……很掉价吗?现在……不想走……我还没喝好呢……」芸姐继续大力搂着我的脖子,半个身子都挂在了我的身上。我的肩膀感受着她那比小雨还要大半圈的柔软乳肉,轻轻挣紮了几下,都没能把她挣开。
「芸姐,太晚了,回家吧,回家我陪你喝。」
芸姐有些迷离的双眼倏地一亮,道:「行,陪我喝!」
说着,便把一瓶啤酒「duang」的摆在我面前。
我深知自己一杯就倒的酒量,今天要把芸姐带回去,绝不能沾眼前这个罪恶的瓶子。
以往的芸姐,虽然命途坎坷,身上却总是散发着温柔乐观的光。但今天却不同,她脸上的笑容带着自嘲和悲凉,多了几分花开荼蘼的凄美。
似乎是我坚持推脱的样子,让芸姐有些不耐烦了。她端起我面前的啤酒瓶,仰头喝下一大口,然後一把捞过我的脑袋,娇艳的红唇吻在了我的嘴上。
一时不察的我被她柔软的唇攻开了关口,接着,香醇的麦芽味道伴随着放大了许多倍的芸姐的味道被强行注入了我的口腔。
一大口加强版的啤酒就这样下了肚,我完全呆滞在了原地,连嘴都保持着微张的动作。
芸姐满意的一笑,再次用相同的动作喂我喝下啤酒。这次的她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干脆双手搂住我的头,献上香舌。
芸姐的吻技与小雨不相上下,完全将笨拙的我玩弄於唇舌之间。
不只是因为酒精作用,还是旁边的群狼环伺,我的面皮发烫,精神一阵恍惚。
唇分,芸姐拿着酒瓶,放到我面前,脸上带着神秘的微笑,道:「还需要我……帮忙麽?」
我摇摇头,赶紧抢过酒瓶。
芸姐又开了一支酒,与我轻轻一碰,道:「干杯。」
我知道,如果我还不自觉开喝,芸姐会继续「帮助」我喝下去。
既然如此,我便豁出去,将瓶中剩下不多的啤酒喝下肚。
芸姐一仰脖,竟直接把一整支刚打开的啤酒灌了下去。
周围的雄性牲口似乎是注意到我摇摇欲坠的样子,并没有散去,继续面带兴奋的围观着。我心中焦急,担心自己不胜酒力後,芸姐在他们手上吃亏。
但芸姐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她打了个响指叫来Water,又叫了两杯长岛冰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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