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头顶的珠帘,头脑一片空白。身体依旧在随着他们的韵律晃动,仿佛再也不是自己的一部分。已经多久了?她看着射入房中的霞光,就快要一天一夜了吧。
「真是不专心!」她的後腰被狠狠的掐了一把:「一个青楼女子还想做什麽贞洁烈女麽?」说着,她身体里的硬物狠狠的向深处插去。
「啊!」痛苦的呻吟从她的喉咙中溢出,却取悦了在一旁看戏的男人。
「阿啸,悠着点,弄死了她,这大京怕是就没了和我们心意的美人了。」坐在一旁的男子说道,他的长相极美,若非赤裸着身体,露出了健壮的身躯,恐怕任何人都会以爲这是女子。
叫阿啸的男人早就被那销魂小穴纠缠得失了心,哪里还听得到旁的声音,只是不停地朝那桃花源里不住的挺入,拔出,再挺入再拔出,看着那黏腻的花汁被他的肉棒从小洞中带出来,周身的血液更加沸腾。
「让我这麽爽的女人还是第一次遇到,果然是名器中的名器。」他一边赞叹着,一边他把身下的女人翻了个身,像骑马一样将她压在身下,在她身体中不住驰骋。
痛苦麻木夹杂着耻辱的欢愉让栖绯再一次尖声叫出。
「啊,啊,你们放了我吧……」明知道是毫无作用的祈求,她还是忍不住耻辱的喊出了喉咙。
「放了你?放了你去别的男人身下承欢麽?你是我们三个的玩物,我又怎可能放了你。」梵啸又是几次猛力的抽插。
栖绯再也忍受不住身体的痛苦,痉挛起来,却没有让身後的男子停止对她身体的占有。
痉挛过後,依旧是无止境的痛苦,她的腰被身後的男人禁锢在怀里,她的挣紮只能让他更加快慰,伸出手,抓住的却只有虚无。
朦胧中,她看到了自己的过去。
她的身份又岂是他人可以随意辱骂的……可是,那只是从前,现在的她不再是天宇王朝最有权势的郡主,不再是有父王宠溺的孩童。她的父亲离世,她的权利被剥夺,她的妹妹背叛,她的侍卫离她而去,没有一个人可以信任,而她曾经最爱的人,是一切的源凶,她终于明白,前世的恋人只能留在前世,而今生那个高高坐在王座上的人,她的昊哥哥,永远只把她当做仇敌,她能得到的只是他厌恶的眼神。
这一次她彻底累了,不再痛哭求饶,只是一味的承受,看着远方。
「怎麽?傻了?」身後的梵啸有些恼怒,狠狠地用半身顶了身下的她几下。
「啊!我……只是累了。」她回过头,冷冷的高傲的瞥了他一眼,让梵啸忍不住怒火中烧。
「你这个贱女人!」他更加疯狂的要她,就像怎麽做都做不够。
栖绯昏昏沉沉的想着,这三个人很有修养,即使再恼怒也不过是在口头上说几句不疼不痒的羞辱,至少没有打她。
「你到底是谁?」站在一旁另一个冷眼旁观的俊美男人突然问道,他和另两人不同,即使在无意间依旧有种无形的威压。
她是谁?现在还会有人在乎麽?倾国倾城的容顔露出痛苦讽刺的笑容。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应当放了我,否则会有麻烦,朗鸣国的太子梵倾殿下。」
「你是贵族的小姐,还是皇上的妃子?」梵倾没有丝毫的慌乱,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淡淡的挑起唇角:「是又怎样?」
梵啸依旧在她身上索取着,一点儿都没有放开的意思。
的确,即便她的身份被他们知晓又怎样,梵倾的未婚妻,天宇王朝现在的挂名公主。以後她可能面对的甚至是日夜三个人的玩弄。她沉默了,因爲已经没有回答的必要了。闭上眼,突然想就这样死去,可是,真不甘心,她还想再看那个人一眼,只要能再看他一眼,只要能再一次感受一下他的温度,她就可以安心的死去。
血突然从她的嘴角溢出,站在她面前的梵倾皱了皱眉,心脏竟然不受控制的猛然一缩。下意识地,他弯下身,捏住了她的下巴。
「你敢咬舌?」正在女人身上驰骋的男人突然顿住了动作,猛然将半身抽出,发出了啪的一声。栖绯甩开了梵倾的手,用胳膊擦去嘴角的血迹。刚刚涣散的眼眸忽然又散发出光彩。
「我还有事要去做……有人要见……怎麽可能自尽。」她甩开梵倾的手,用手臂擦掉血迹:「就算是想,也不会在这里。」
她还不想死,还想见那个伤她最深的男人一面,哪怕是最後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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