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一日,就是楚言之的寿辰。
这几天,楚园甚爲热闹,无论在哪个园子里,都有下人在忙着整理庭院张灯结彩,也就是在此时,各方势力的人手被安插进来,而楚园主人楚言之对此却佯装不知,任其所爲,不知到底是何缘由。
也就是在这一天,楚风终于有了见楚言之的机会,还是在那间书房,依旧是他们父子二人。
「让我带栖绯走。」楚风直接了当地说出自己的目的,他的势力楚言之一清二楚,若是楚言之不松口,事情会难办数倍。
「不行,我说过,你要不起她。」
楚风站在书房良久,最後叹了口气,酝酿了多时:「爹,风儿求您成全。」
楚言之的笔落在桌上,他的手剧烈地抖动,这一声呼唤他等了很久,现在却是因爲一个……一个女子等到。他沉默了半响,直到压抑住内心的激动,直到能够控制自己才答道:「只有这件事情不行。」
楚风吸了口气,这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那好,你告诉我,爲什麽那些潜进楚园的人可以等待时机掳人,你却不管。我,你却要阻止。」
「因爲只有你,不能带月栖绯走。」
「给我个理由。」
「我已经说过了,你要不起她。」
「我说过,我爱栖绯。」
「爱?你还太年轻,根本不懂……」
楚风听到这只想冷笑:「我不懂,那你这个舍弃自己妻子,丢弃自己儿子的人就懂了麽?」
楚言之就像被重重地打了一拳,是呀,当年的他何尝真的懂得去爱,懂的时候却已经晚了……
「那现在,我问你,你爱过娘麽?」楚风的眼里全是忿恨和不值:「你又真的在乎我麽?」
怎麽会不在乎,如果不在乎又怎会费劲心神将他们母子藏在外面。
作爲一个父亲,他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坚强,平安,幸福,希望他能自由的不被束缚在这一方天地,做自己想要做能够做的事情,这也是作爲一个父亲,最大的愿望,可话语太单薄,这些年他做得太少……
「我……」
楚风笑了,这笑却冷中带着悲哀:「不用说了。」转身便走,此时的他已经做好了决定。
楚风无功而返,回到沁雪园却发觉今日格外清冷,又一转念,瞬间明了,因爲明日他爹的寿辰,估计那些人都在布置人手,这几日,就连自己的沁雪园,也不安甯了。
「九少爷,月郡主在客房等着您,请您务必前去一趟。」一个颇爲面生的小丫头前来禀告:「郡主说了,请您回来了就马上去。」
楚风点了点头,走向後院的客房,也不知道这小丫头今日又搞什麽怪,想到这几日,两人几乎都没有单独相处的时间,心里又暗自欢喜,只要能看到栖绯,他就会觉得分外开心,能将她抱在怀里,甚至比得到了巨大的财富还要满足。
推开客房的门,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房间中竟焚着烈性的春药。
瞬间戒备,屏住呼吸,走向里间,他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谁设下的桃花局。这几天,这不入流的招数他见得多了,梵啸,宇文长风两人轮着番地往他床上送人,今日不知道是那个傻瓜,竟然反过来调过去的用这前两天就用过了的招法。
他走进房,却发现床帐严严实实地遮掩着,偶尔传来喘息和极轻的呻吟。
果然不对劲,这几日,那些勾引人的女人,都是敞着纱帐,然後香肩半露地坐在里面,露出妩媚的摸样,怎麽今日闻了那般烈性的春药还捂得严严实实的,就不怕欲火焚身而死麽?
困惑归困惑,脚步却未停歇。他几步走到床帐前,一把扯开遮掩之物,打算把里面勾引他的女人丢出去。
可下一刻,他愣在了床边,手还维持着那个拉着床帏的姿势,依旧还秉着呼吸,可脑子里的念头,却早已转了几个圈又转了几个圈。
浑身赤裸的少女,雪白的酥胸因呼吸上下起伏,纤细柔软的腰肢入蛇般无骨,修长的美腿,浑圆的臀,时隐时现的花谷……床上的人竟然是他昼思夜想的栖绯。
此时她的面色粉红,眼睛中含着朦胧的泪光,那一张一合的小嘴时不时地发出勾人的呻吟。
楚风就这麽呆愣这站在床前,就像一个不懂情事的傻小子。
过了许久,栖绯终于发现了出现在她面前的楚风。
「木木……木木……」
「栖绯。」楚风咽了口唾沫,终于稍稍清醒了些。他忽然心头一跳,他第一感觉就是有人给栖绯下了药。他怕有人看到了栖绯这个摸样,更怕有人伤了她。
「是谁给你下的药?你可有那里难受,之前有没有人来过?」
「木木,木木。」栖绯哪里还听得懂他在说些什麽,此刻神智早已远去,只想和面前的男子缠绵:「栖绯想要木木和木木双修。」她直起身,伸手就去扒楚风的衣物。
「栖绯。」楚风的分身早已勃起,此刻看到栖绯的摸样,恨不得现在就将她压在身下,可理智还是让他尽量压抑自己的欲望,确认自己的爱人现在可好。
「栖绯,到底发生了什麽?」他按下栖绯一个穴道,然她有了暂时的清醒。
「木木?什麽发生了什麽?」
楚风抚额头,还是尽量小心翼翼的问:「你爲什麽在这?」
「栖绯自己来的呀,摁~嗯~。」
「那香是怎麽回事?」
「是……是……春花给的……说会让栖绯和木木都开心。」
「……」楚风顿时猜出了前因後果:「你可知道你这麽做的结果?」
栖绯点了点头:「栖绯想霸王硬上弓确实不对,以後栖绯再也不敢了……」她的眼睛水汪汪的:「可是栖绯现在好难受,木木帮帮栖绯,春花没说点了那个香之後会这麽难受,春花说,会很舒服的,木木也会很舒服。」
「所以你就用了……」
「恩……」神智再度被欲望战胜,栖绯紧紧搂住楚风,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木木……栖绯喜欢木木……」小手在楚风身上游移,几乎将他逼疯。
「你这个笨蛋。」平时的他她都未必受得住,此时恐怕她後悔也晚了,这种药性烈,却毫无坏处,用过之後欢爱甚至可以神清气爽,可是他怕他自己能神清气爽,这小家夥明天的腰怕是会散架。
「先放开我,我去把这香灭了。」他何尝不想和她欢爱,每夜都想,若不是那些混蛋,他一定会每晚与她缠绵,现在有了机会,又怎麽会隐忍。
「木木一定在骗栖绯……」原本听话的栖绯,再这种时候反问分外难缠:「不放,就是不放。」
「你真是我的克星。」强压下来的欲望再次升起,合着那烈性的春药,楚风的身体越发不受理智的控制,面对自己爱的女人,他不能放手,更不想放手。
「木木。」栖绯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将自己的唇贴在了他的嘴上,却忘了怎麽继续,只能不停地磨蹭,好像这样可以让她更舒服一般。
楚风再也忍不住,他伸出舌,撬开栖绯的唇齿,抵住她柔软勾人的小舌,卷入自己口中,舔允,品尝又细细地去深探栖绯口中的每一分领地。
这个吻充满了欲望,和难以述说的真挚感情,直到栖绯呼吸不畅,才结束这个绵长的深吻。
楚风的衣衫已经在栖绯的胡乱抓扯之中大敞。此时栖绯就像找到了久违的温床,紧紧地贴在他身上,抚摸,磨蹭,甚至伸出小舌去添,张开嘴,去咬去品尝。
「真是个妖精。」楚风拉住栖绯作乱的手:「别急。」虽是如此说,可他比栖绯更急,更苦,额上,身上已经因爲隐忍渗出汗水,分身更因爲忍耐想要的发疼。
「别乱动……」他坐在床上,让栖绯分开腿坐在他的身上,一手擒住栖绯的两条乱动的手臂,固定在她的身後,另一只手探向栖绯的下体,覆上她柔嫩脆弱的花蕾,即使那里早已因爲春药的缘故湿漉漉的,可是他仍然怕自己的冲动会伤了她。他要好好扩张,才能去放心占有。
麽指在那颗已经边硬的珍珠上揉搓,食指缓慢而坚定地探入栖绯的桃花源中。
「好紧。」仅管早已湿润,却没有做够足够的准备。
楚风轻轻的抽插,抠挖。
「啊!好痒,好痒!」栖绯开始因爲那异样的刺激,扭动自己的身体。她在楚风的腿上磨蹭,双脚四处乱蹬,腿时不时的不轻不重的碰上楚风的分身,那双峰在楚风的面前晃来晃去,上面已经坚硬的红豆更是勾住了楚风的双眸,让他更加难耐。
「别动。」楚风强压住自己几欲喷发的欲望,又在栖绯的小穴中深入一指,由开始的清浅,到後来的重重深入。
「啊!」随着栖绯的呻吟,一股热流浇上了楚风的手指,紧致的小穴不停抽搐。
楚风的汗水早已将全身浸透,此时他再也无法忍耐自己的欲望,松开钳制栖绯的手,将少女一个翻身压在了自己身下。
他俯下身重重地吻上了少女的唇,然後向下移,勾起少女的胸前的红豆,品尝少女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栖绯,我是谁?」他的眼睛通红,却还是不忘记让少女看着他。他的手掌依旧在少女的身上不停挑逗,即使他已经将栖绯的双腿大大敞开,即使他的分身已经留下了欲望的泪水,可是没得到少女的答案,还是固执的不肯继续。
得到了一次舒缓,可那强烈的春药还是让栖绯异常难耐,她张了张小口,深情又沙哑地叫出身上男子的名:「你是木木,栖绯的木木。」
「栖绯,我的栖绯。」楚风再不忍耐,一个挺身,让自己的半身凶猛地插入自己向往依旧的女子体内,然後就是剧烈却又带着隐忍的抽插。
时而凶猛,时而温柔,肉体的纠缠,深藏的爱恋让两人沈沦……只看得到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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