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找到了合适的肾源,罗爱爱长长的舒了口气。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安排手术了。
“什麽?不能马上手术?还要排队?”
“是啊,听说这个主刀医生是国际上最优秀的外科医生之一了。他能帮你爸爸动手术的话,成功的几率至少可以增加三成。但是他有个怪习惯,每天只做一例手术。现在等着他做手术的人都已经排到三个月之後了。”
“每天一例?人命关天,他有病啊?”
“人家就是有这个资本啊,爱爱,没办法,现在是我们求别人。人走茶凉,我们现在又找不到什麽能在医生面前说的起话的人。”罗妈也很是苦恼。
“难道我们不能换个医生吗?我就不相信国内就找不到比他好的医生了。”罗爱爱不信这个邪。
“如果有更好的选择我还会这样吗?爱爱,你爸爸他……再经不起任何失败了。”妈妈的眼眶红了。
“妈妈,你不要这样。我去求他,我就是下跪,也要请他提前为爸爸做手术。”罗爱爱诅咒发誓般的说道。
年轻的医生,正在水龙头前一次又一次的洗手,他的手指白皙修长,一看就是外科医生的手。洗完手,他拿起放在洗手台上的黑框眼镜戴上。
他的脸也像他的手一样,有着一种近乎病态的白。凉薄的五官使他看起来有点神经质,喜欢他的人却说这样像贵族,因为早期欧洲的贵族看起来都有些神经质。
他是位天生的外科医生,头脑冷静,思维缜密。他待人有礼,又保持着一份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距离感,似乎这世界上没有什麽能令他失控的事情。
他的生活简单,不近女色,几乎没有任何娱乐活动,就像个禁欲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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