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这话带着七分怒,一分质疑,还有两分,却是期盼……
盼她否认。
谁知遥知蜜声声冷笑,与刚才那娇柔可人的模样相去甚远,“那你还想怎样,想我说爱你慕你思念你?呵——呵——”
如果不是了解遥知蜜,谈予魈真要气到自断经脉。她自幼便是当今世上第一灵修天才,除了会投胎,爹妈遗传得好,就是生得七窍玲珑,最擅洞察人心弱点。
在那副乖巧顺从的表面下,藏的是满满俾睨众生的傲气。
人若待她温柔,她当对人柔情似水。
但人若让她不爽,她必让人蜕皮三层!
现如今,谈予魈让她不痛快了,她就专要挑他最不爱听的话来说,他气坏了,她便好了。
“我再问你一遍,”谈予魈压下火气,一字一顿碧近了她,“你嫁我,除了要拿回遥知途的七魄,还有没有别的原因。”
说话间,杀气已经四溢。
遥知蜜脸上的冰冷霎时褪去,脸色白了白,突然间往桌上一匍,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我不说!我偏不说!你杀了我也不说!”她边哭边喊,“你明知道我什么都没了……我什么都没了……”她哭声哀恸,“你可杀我,不可辱我。我对你心意如何,掏心掏肺又如何,你何时在意过我的真心?”
谈予魈一把捏住她都肩膀,把她提起来,直视着她的双眼,“我们事先谈好了,成亲之后,我放走他的七魄。遥知蜜,你临场反悔食言,你是算定了我不得不屈服吗?”
遥知蜜眼神有些许躲闪,但还是强撑一口气,“就是这样,如何?”
“如何?”谈予魈怒及反笑,“不如何!好!我们现在就成洞房之事!完事后我就放了你兄长七魄!”
他说着便撩开喜服衣摆,把那顶翘雄壮的阳物呈在了她眼前。
这还是遥知蜜生平第一次亲眼见到男人的龙根,那紫红色的粗壮柱身上青筋盘绕,冠状的硕大龙头对着她微微点头,顶端的小口一张一合,渗出晶莹的腋休颗粒,不知是想了她多久,是以一放出来,就是如此的怒气勃。
见那物在她的注视下愈胀大,遥知蜜羞红了脸,捂住眼睛。
“你、你欺负人……”
对不起,怂了怂了。
谈予魈见她露出小女儿娇羞姿态,心中怒火总算稍淡了些,胯下雄壮却已哽到疼。
他不想知道她在算计他。
因为他对她付出十分,不求她也同等回报,只要个六七分就好。
“我……我想我们还是……等拜过天地……再……洞房吧,我、我也不是非要现在你放走大哥七魄,”知蜜伏低做小状,说着却又心酸落泪,“可是你口口声声说宠我,却连这点退让也不肯……”
谈予魈见她悲戚模样,心中终是不忍。
他摸出一只鎏金小瓶,叹道,“拿去吧。”
遥知蜜眼中顿时恢复光彩,声音又如黄莺婉转动听,“予魈哥哥……”
谈予魈只余苦笑。
罢了罢了,若是她开心,赌上这一回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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