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父皇……”明若哭叫着,不住地唤着须离帝,娇滴滴的嘤咛声在寂静的夜里响起,简直能勾走人的魂。
“父皇……你为什么到现在才来找我?为、为什么?”小手把须离帝的头抱紧,须离帝欣然享受着那丰润嫩滑的酥胸,薄唇一张,便咬住一颗鲜艳的小樱桃吮吸起来,牙齿间或在乳肉上啃咬过,留下片片青红的痕迹。
没有得到回答,明若不开心了。她眯着眼睛,焦距还有些对不清楚,但嘴巴已经鼓了起来,小蛮腰也不愿意再动,把须离帝和自己都憋得不上不下的。
一手扶上滑溜溜的细腰,一手托起圆润有弹性的小屁股,须离帝毫不费劲地就让自己重新享受到了先前那样紧密湿润的包裹,明若气得不行,扁着嘴,眼里闪着泪花。她把他的头从自己胸前推开,挣扎着就要起身。须离帝正是舒爽的时候,哪里容得了她这样抽身而去?精准地找到她腰间敏感的软肉,下手毫不留情。明若惊叫了一声,不由自主地就倒了下来,被他接个正着:“怎么不来见你,嗯?”用力顶入一下,小东西趴在他胸膛上低泣出声。
“你惹父皇生气的时候怎么就没这么听话呢,嗯?”又是重重地一下,明若觉得自己的小肚子都要给捣穿了,忙不迭地求饶,抱着须离帝好话软话说了一箩筐,可惜人压根儿不以为意,一点不愿妥协。
“现在又想着父皇了,啊?”
明若不敢哭出来,也不敢伸手去捂肚子,只好可怜兮兮地抬起泪盈于睫的大眼睛,盼着他能怜惜自己一下,奈何两人分开太久,须离帝自她离开后就没再发泄过,正憋得难受,哪里慢的下来?“父皇……父皇你轻一点、慢一点——”
“轻一点慢一点怎么会舒服?就是要重重地,若儿才会乖。”薄唇在雪白的肌肤上碾压,吮出一个个暧昧的红痕,身下挺进的动作丝毫不打存留,速度和力道都是极快极大的。
“为了你,父皇连江山都不要了,若儿是不是也该表示一下?”
捏了把柔嫩的粉臀,须离帝叉开双腿,从而使得坐在他大腿上的明若双腿也分得更开,他进出的就容易些,不用每一下都一点点挤进去。明若带着哭腔委屈地问:“怎么表示啊?”
“怎么表示……”听着那带着三分无助七分可怜的语气,须离帝忍不住笑了,“乖乖地张开双腿给父皇上,就是最好的表示了。”
明若粉脸一红,她到底是女人家,听到这样的淫话登时就羞得不得了,忍不住低头在须离帝脸上啃了一下。他浑身虽然皮肤极好,但也极硬,反正她是啃不了的,只会弄疼自己的小牙,但是脸就不一样了,金钟罩难不成还能练到脸上去?
交欢中被人啃了这么一口,须离帝竟不由自主地浑身颤了一下,只觉得情欲更甚,恨不得把怀里这小女人干死。
“嗯……乖……”对于她啃了一口自知理亏然后对自己又亲又舔的行为很是满意,抱着她又往下压了些。这进得实在是太深了,明若紧着身子,下面夹得更紧,须离帝忍不住发出嘶的抽气声,狠狠地插进去拔出来,怀里的美人便随着这动作来回起伏着,两颗圆滚滚的乳房掀起一阵销魂的乳浪。
“若儿想不想父皇,想不想?”
被干得小嘴合不拢,晶莹的口水从嘴角缓缓滑下来,都被须离帝接入口中,明若边承受着那巨大的浪潮,边呜咽着:“嗯……想、想……若儿想父皇……啊啊……”她忍不住抱紧须离帝,双腿哆嗦着,泄了身。须离帝轻笑:“父皇还没舒服够呢,若儿就丢下父皇先去了?”
高潮后的佳人更显柔若无骨,也更加敏感,粗长的大阳具摩擦着细嫩的内壁,每一下都刮得明若浑身冒鸡皮疙瘩,被这样的巨龙侵入女人最娇嫩的地方,身子被牢牢地钉在一起……又是淫靡又是动人……真好,父皇回来了,以后又有人疼她了……“父皇……父皇别走呜呜……若儿好想你好想你……”她抱着须离帝哭得好不凄惨,小屁股不住研磨着他的男根,哪怕自己快受不了了,也强撑着不肯晕过去。
须离帝闷闷地笑,知道她又到极限了。好久没碰她,下面愈发地紧致,他其实也受不了了。于是大起大落几下,便在她身子里释放了自己。滚烫的精液扑入柔嫩的子宫,明若小脸泛着娇嫩的粉,满面潮红。浑身如玉的肌肤都蒙上一层诱人的桃色,她的穴儿浅,须离帝又不是一般男子的尺寸,射出的量也很多,所以很轻易地就将她灌满了,偏偏两人的私处又紧紧胶合在一起,射进去的精液被堵住出不来,难受的明若直哼哼。
熟悉的饱胀感与被灌满的痛麻,明若呜咽着抱紧须离帝,小嘴微张,打了个秀气的呵欠,这才真正困了,睡了过去。剩下须离帝感受着她水嫩丝滑的穴儿裹着自己硬挺的阳具,又不得发泄,苦笑起来。忍了一会,到底是不行,遂将怀里的女儿放下,取了枕头垫在她腰下,分开她双腿,拔出满是爱液和精汁的阳物,重新缓缓地插进去,慢慢加快了动作。明若在睡梦中发出似哭泣似呻吟的声音,小手在四周抓呀抓,须离帝见了,便将其握住,亲了亲,眼眸温柔似水。他的宝贝,又回到他身边了。这一次,终于再也没有人能插足,也再也没有任何阻碍挡在他们之间。
明若的身体跟他比起来,那当然不是一个档次,所以一直以来她都是在勉强满足了他,自己到了极限后就沉沉睡过去,须离帝不满足,则在她睡着的时候大干,她也早熟悉了,眼帘扇啊扇,到底也没能睁开。从须离帝“死”后,她就再也没睡过一个好觉,现在他回来了,才真正地觉得困。
第二天早上,明若带着早已习惯的酸疼感醒过来,大眼没睁就伸手朝旁边摸,奇怪怎么没人搂着自己,要知道平日就寝时须离帝是绝对不会让她离开他怀里的,可这一摸,却摸了满手的空气。明若猛地睁开眼,看着一室空荡荡,眼泪哗的就掉了下来,以为自己是做梦了,连身上满布的痕迹都没注意到,一个劲儿只顾着伤心,把小脸埋进被子里,哭得好不凄惨。
“哭什么呢,嗯?”
这声音……明若眨了眨还带着泪的眼,小心翼翼地从被子里抬起头来,怕自己的听觉出了毛病。可抬起头后,她却哭得更厉害了。
须离帝宠溺地叹了一声,放下手里的托盘,把她连人带被子抱到怀里,坐到床上,刮了刮她的鼻尖:“怎么又哭鼻子了?真是小哭包。”
明若哽咽着伸出小手抓住他一绺头发:“父皇、父皇……你怎么、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啦?!”握在掌心的头发,满是花白,几乎见不到黑色。衬着须离帝白袍飘飘,更像是一个幻象了。
原来是哭这个。须离帝勾起她小下巴,亲了又亲:“想你想的。”
这是真话。虽然事情都在他掌控之中,但是没了她的陪伴,他总是日夜念着她,头发慢慢就变成了这样。
“父皇老了,这颜色才是正常的,若儿该不会嫌弃父皇吧,嗯?”
她使劲摇头,小小声地道:“不会。”哪有女儿嫌弃父亲,妻子嫌弃丈夫的道理?她怜惜地抚上须离帝依然俊美如仙的五官,纤细的指尖一点点摸下去,到了唇瓣的时候,却蓦地被他含入口中,温热的舌头沿着指头来回吮动,明若小脸羞红,微微地垂首,低眉顺眼的样子,竟是像极了新嫁娘。
须离帝也察觉到她同以前不一样了,似乎不再拿他当父亲看,也不再对他有所保留,而是真真正正的,以他的女人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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